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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报道:【月计世界观同人文】《收尾人》(十一)

行业资讯 来源 :哔哩哔哩 2023-06-24 12:02:12

在对方说完那句话后,我正以为他要冲上来以缠绕在手臂上的锁链对我发动攻击时,那家伙竟然冷不丁的从背后掏出了一把霰弹枪!这变幻莫测的攻击方式属实让我有没绷住!


【资料图】

不过,这里既然是精神世界那受到的物理意义上的伤害也都是虚假的。唯一要注意的地方就是疼痛对于精神意志造成的损伤。

但话虽如此,那家伙好像深谙此道!他霰弹里面状态的子弹好像并不是什么寻常能见到的工坊子弹。

一些被子弹射中的地方产生了类似烙印工坊所能造成的灼烧痛感,而另一些则地方则产生了一种类似刘夜使用的武器所产生的那种冰冷凝稠感觉。但上述仍不是最麻烦的地方,最麻烦的地方则是一些被命中的地方伤口竟然无法愈合!

能对精神力影响的子弹……难道!

“你所在的时间线里面,拇指的子弹都能生产出攻击精神的子弹了吗?”

我通过精神力将平常使用的工坊武器全部塑造出来后说道,当然这些旧L公司所使用的制式武器理所应当的也是注入了供其专门运转的特制烟霾。

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对我杀意满满,但为了自保总该是全力以赴不是吗?不过有一点麻烦的就是,我好像无法通过精神力将存储着奇点技术的笔记本重塑出来。是因为首脑的调律即便在这里也仍旧生效吗?

“砰!砰!砰!”

对方没有对我提出的问题做出任何解答,只是一个劲的朝我射击。而对方在连续朝我射出了足足七发子弹后才做出了停火的行为——这种霰弹容量已经远远超出我对一般枪械工坊的枪械认知。

“NM!!!”

趁对方停火时我赶忙将掏出猎炮对准对方的要害,然而就在我做出这一动作时,对方则立刻从自己背后抽出了一把同其盔甲一样颜色的灰色佩剑!并且这把佩剑上甚至还缠有食指佩剑上特有的锁链……

食指的佩剑,那是不是意味着那柄剑还可以剑刃解放。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现在开枪根本来不及!必须闪躲!毕竟我可不会傻到和一个完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人贴身肉搏。

然而就在我躲开对方的纵劈准备趁着对方后摇还未恢复过来攻击时,我所面对的却是对方左手紧握着的那柄霰弹枪所特有的漆黑枪口——这家伙刚刚停火不是为了换弹而是为了拉近我和他的距离吗?等等,如果这里是精神世界的话,那是不是就意味着……

“轰!” “砰!”

不要被疼痛淹没!不要被淹没!脸接霰弹子弹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方吃的苦头可没比我少!没错,可没比我少!振作!振作!振作!回想起过往,回想起曾经,此刻的疼痛和挫折可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

“嘀嗒……嘀嗒……”

脸颊上的伤口滴落着黑色的、黏稠的液体,那是血,我的血,黑色的。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灯光接连亮起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不止如此,洁白的墙体开始肆意在这个空间中构建、拼接、组合,好似一段史诗、一份理念、一盏明灯在此刻显现,诞生。而流淌着黑色血液的我,与这段史诗、这份理念、这盏明灯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喀嚓……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弹壳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且响亮

【循规蹈矩仍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真令人……火大。】

对方一边装弹一边说道,确实如他说的那样,我仍是个循规蹈矩毫无变化的人。

缺乏改变的意念、缺乏蜕变的动力——我就是这样随遇而安,只要能活下去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在意自己能变得更好还是变得更坏之类的。

对我来说过好当下就行,如果缺钱就去某份差事直到金钱不会妨碍到自己接下来的生活,觉得孤独就建立一段关系直到自己或者说对方不再需要然后直接断离都无所谓。

无论在当下做出怎样的决断,那都会成为曾经的过往。而过往唯一值得注意的一点那就只有是否会让当下的自己感到后悔。

而人只要做出选择就怎么可能不后悔。选择,为什么总是要让我做出选择,然后让我后悔?明明需要做出选择都是那些渴望改变的人,渴望改变后又害怕后悔,然后借此将选择的恶因转交给他人?

【一盘散沙的谬论!这样的你又和那些袖手旁观的冷漠之人有何区别。不,你是比它们还要恶劣的存在。】

“哈?就因为这些然后我就比他们还要恶劣了?你是什么逆天?”

我将击发后滚烫的手炮炮管抵住自己额头的伤口然后大声说道。

“你不会是那种闲着没事喜欢随便控制他人一辈子或者说自己被别人控制了一辈子然后还觉得自己这一生过的很幸福的那种人吧。”

“砰!”

对方用枪声回敬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执念,一个让我喜怒参半的东西。

喜是因为这个东西能让人找到活下去的方向,怒是因为这玩意也容易让人听不进去别人的说的话——话说回来,笔记本中第一个奇点字符是通过什么方法得到来着。

我记得好像是一个紫……

猎刀和剑刃碰撞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而随着血液不断从伤口中流出来,我渐渐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给自己身体钻孔然后让名为力量的液体流淌出来的感觉,那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思维的感觉,所需要支付的代价也只是短暂的失去思维罢了。

失去思维?

然而我还未来得及进行下一步设想,对方的肘击就直接把我接下来的对策思路给砸了个灰飞烟灭。

中……中指的攻击方式,虽然各个手指持有的暴力和翼的奇点相比起来差距太多了。但我这个失去了奇点加持的三阶收尾人好像没资格对他这个五指人进行口嗨啊……

【只会苟且安逸的极恶之徒啊,你是永远都无法理解积沙成塔、指凝成拳的信念是怎样汇聚的。】

积沙成塔、积水为渊……都市的流向,都市的意愿,世人的流向,世人的意愿,我的流向,我的意愿

地面忽然塌缩,我坠入到了一片淡青色的汪洋之中。

汪洋中没有任何流向,没有任何生机,没有任何声音。

我挥动起自己的双手但却在这片汪洋中卷不起任何涟漪,我尝试呼喊出声但除了心灵外我的双耳都无法听闻到一丝声响。

这就是没有选择的我所期待的世界。

一片死寂,没有生机,再大的彷徨和呐喊都会被这无垠的汪洋稀释殆尽。

但这是否又意味着此地代表着永恒的安息,无论睡去多长时间,世界亦不会发生任何变化,无论彷徨多少时间,世界依旧能为你稍作停留,无论呐喊多少次,世界都能接受你的意志并将你真切的拥入怀中。

这是我与西维安一开始的创作理念。

死亡是每个生命都无法摆脱的终点,也是每个生命都注定的未来,它涵盖了生命从诞生到结束所蕴含的所有意义乃至价值,同时也是是灵魂脱离身躯离开尘世的翅膀。

这双翅膀能挣脱引力、时间以及空间的束缚——它不断飞翔,飞向那个理想中的未知世界。它载着魂灵越过那道新生与结束之间的鸿沟,让魂灵得以在死后那片未知的世界中得以重获新生。

或许也因此,我从不讨厌或者说想要去阻止那些拥有自毁倾向的人吧。

在我眼中,他们自毁的决心以及经历就是在塑造这双翅膀的过程,而他们活着的所作所为只是也仅是想在去往那个未知世界之前,为现实世界中的自己留下一些痕迹罢了。

为了证明【自己曾鲜明的活于这个世界】

说实话我很羡慕他们,羡慕他们真的留下了那么多足矣被旁人所记录下来的痕迹。而我却除了铭记这一些外什么都无法做到——有谁会在意记录者本身呢,记录者本身是否应该将自己的痕迹记录于对方的痕迹之中呢?

这是否是一种亵渎

或许正因这种想法的萌芽,我才会选择摆脱环指的控制,停止对于死亡的艺术创作。因为明明以我先前的想法来看,自己只要在环指的管控中生活就可以做到衣食无忧。

毕竟我只是一个随遇而安,只要能活下去做什么都可以,不在意自己能变得更好还是变得更坏之类的人;如果缺钱就去某份差事直到金钱不会妨碍到自己接下来的生活,觉得孤独就建立一段关系直到自己或者说对方不再需要然后直接断离都无所谓。

对了,我想起来了,是我自己做不到。

做不到去真正绘写那独属于自己的足迹,我一直以来都只是在以自己的思维去临摹、描改他人的足迹罢了。

而这种临摹、描改出来的作品虽然能大获赞赏。我清楚,我只是一个只会剽窃他人成果的歹徒罢了,一个明明没有自我、没有独立性,依仗着他人不知晓真相打着信息情报差的创作贩子罢了。

我这种歹徒、这种创作贩子有什么资格被授予大师的资格呢?

“你原来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选择跟随那个演讲人的道路吗?去寻找治愈都市疾病的方法。”

原来如此,难怪你明明都没有和西扎相遇却能来到这里。

在注射那个叫Cogito的东西后,你难道就不后悔吗?

永远的被困在这里,没有任何意识、知觉、感受,彻彻底底的在这片淡青色的汪洋中噤默至永恒——那是我最初体会到的时间线中的我的结局,那个我选择了离开都市,前往郊区的一所研究所中,去进行如何治愈都市心病而身为收尾人的我。

“我知道你回答不出来,因为,你已经张开翅膀飞翔到了那个对于我来说是仍旧是未知的世界去了。”

我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但最终我还是收住了。

毕竟,至少要给予逝者最后的安息以及净土不是吗?死亡对于他们来说不是终结而是【新生】,是从另一个未知世界开始的【新生】。

我是不是也应该放下对于选择本身的偏见,去走出真正属于我自己的足迹呢?

群青色的以云锦绣制成的围巾帮我抵挡住了对方射击出的霰弹,而霰弹击打到围巾上就仿佛没入到了深沉的棉花中般,只是掀起了些许的风云然后就彻底没入其中消失不见了。

【神备?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觉醒神备!你所在的时间线连L巢都没有崩塌啊!】

“L巢以后可能会崩塌?谢谢你告诉我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这可能会对我回去后的生活规划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不仅是围巾,我感觉自己身上随身穿着的所有衣服材质都被云锦本身所替代了,这就是对方口中所谓的“神备”吗?感觉挺不错的,而且经过短暂的思考,我感觉自己好像也弄明白了很多事情。

【咔嚓!】

锁链破碎的声音从对方剑刃的柄段传出,这是食指的佩剑进入解放状态发出的声音。

而处于剑刃解放状态的食指人员将能使用其佩剑独特的专属能力,虽然不清楚眼前这个家伙的能力是什么,但不知为何一种能攻克万难的自信从我心中涌起。

手持的猎刀不知可是也开始铸有云锦花纹。而在铸有云锦花纹的那一刻,我能感受到这柄伴我许久的佩刀在此时彻底成为了我独一无二的武器。

猎刀与对方佩剑碰撞的声音开始接连不断的响彻于这个空间当中,不仅如此,有时我们甚至还会故意拉开距离对对方的要害进行远程攻击。

而我除了能通过云锦围巾进行防御外亦可以通过铸有云锦花纹的手炮进行回击。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毫无节制的使用手炮,因为手炮蓄力的时候,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绪好像有一部分被填充其中消耗掉了。

虽然情绪从激昂走向平淡是不可避免的过程,但眼下这场战斗中显然不过早的让情绪回归平静。

必须速战速决,初次使用神备还有太多的部分对我来说是未知。

而且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失去神备力量的加持后,我将没有资本去对抗眼前这个家伙——对方的战斗经验以及装备器具都远远凌驾于我。

【该死的L巢奇点!该死的神备觉醒!该死!该死!该死!】

对面急了,这是一个好消息,说明对面穷途末路了。

将云锦花纹最后铸烙到猎锥上然后

“噗嗤……”

武器贯通血肉的声音于此刻响起,一切都彻底结束了。

【没经历过白昼黑夜的你竟然能觉醒神备……真是离大谱……】

“都是托你和西扎的福。”

【西扎……西扎……至少,你至少得……】

“放心,我起的头我会收好尾巴的。”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对方好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用双手狠狠地死掐住我的胳膊,那惊人的力气仿佛是在明示我,如果我的收尾巴是指收尾人的那种收尾那他指定要用死不瞑目的方式看我直到最后一刻。

“我先是她的家人,然后才是一名收尾人。”

【……】

听到我说出这句话后,他松开了双手然后化作一滩血水彻底逸散于整个空间当中。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体验“血泪”的效果,因为自西扎长大后她很少在我面前哭过,我一直都认为她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或者说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在我面前彻底爆发过“血泪”的效果。

“现在重拾药物方面的研究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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